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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祝叶淮是啥小说 江祝叶淮免费阅读无广告

发布时间:2023-03-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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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江祝叶淮》小说简介

江祝叶淮是著名作者褰裳临洲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,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,没有套路,情节跌宕起伏、扣人心弦,文笔没得说。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!恩怨盖棺定论,情仇入箱封存,爱恨离合随一个人的生死而沉寂。何处有鬼?何处皆是鬼。世人皆道我为鬼,我乘风雪去,又同霜雪归。地狱太黑,我不愿葬。愿同飞霜去,将明山雨时。“我就是鬼,那么......你是吗?”

《江祝叶淮》 第3章 望都 免费试读

谭松涛是上一任谭家家主给的名字,他在谭家当了一辈子管家,论对谭家两代人的熟悉,整个谭家都没有比得上他的,哪怕现在的谭老爷,对谭松涛也要留三分薄面。

只可惜谭松涛年事已高,如今已是八十高龄,谭老爷在很早之前就有意培养谭松涛的小儿子承袭下一任谭家管家。

但谭松涛为谭家鞠躬尽瘁一辈子,便是养老送终,死也要死在谭家。

人老了难免毛病多,谭松涛最大的毛病就是起夜频繁,老迈的身躯动起来相当费劲。然而谭松涛当了几十年管家,骨子里带着几分傲气,偏是不要任何人帮忙,自个儿一遍一遍从床上爬起来。

是夜。

谭松涛又想起夜了。

他颤颤巍巍地拿过衣服披上,步履蹒跚到门口,总觉得谭家今夜充满了不太平。

谭松涛缓慢挪出去又缓慢挪进来,老眼昏花的他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,才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。

他张张嘴,瞳孔骤然收缩,手里的拐杖啪地摔在地上。

“走……走水了——!!!”

谭松涛以老不死的强烈意志喊出了一声嘶哑,仰面倒了下去,手脚抽搐,口中流出涎水。他仰面朝天,眼睛里仍然映着星夜下谭家冲天的火光。

他尽心尽力一辈子的谭家,在某个夜晚悄无声息被大火吞没了半边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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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。

“哎哎,你们听说没有,雷林那个谭家前两天的大火,哦呦烧了两天两夜,大晚上天都是红的,我晚上都没睡着觉。”

“哎呀这事儿谁不知道,谭家人倒是没事,就是可惜谭家的基业,差点烧了个底儿掉。”

“谁说人没事的?谭家那个老管家,听说半夜起来看见着火了,直接吓晕过去了,醒了口歪眼斜,中风了!”

“啊?真的假的?”

“嘿,骗你干嘛?”

酒楼里几人聊得热火朝天,时不时还有食客***嘴来,沸反盈天,语气里从一开始的叙述事实到后来带了点幸灾乐祸。

意料之中,江祝想。

一年殚精竭虑的恢复让江祝目前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,几世浮生沉淀让她沉静沧桑地完全不符合目测的年龄。

食客们只敢用探寻的眼光去看,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讪。

江祝放下筷子,留下饭钱,飘然离开。

人们的幸灾乐祸是江祝早就预料到的,谭家虽然有个谭铭,但也正因为有个谭铭,才让谭家近些年越发不知天高地厚,一开始积攒的善名早就被强取豪夺消耗殆尽,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谭家的笑话。

哪怕雷林距离她现在所在的季圭很远,但谭家如同暴发户一样的不可一世照样坏事传千里。

谭松涛中风倒是江祝没想到的,只是江祝也不可怜。谭秋在谭家的日子不好过,谭松涛在其中推波助澜出力不少。谭秋只有十岁的时候,谭松涛就借着自己的身份,向谭家老爷求娶谭秋做自己那个痴傻孙子的媳妇。

谭秋懦弱但不傻,平生第一次一哭二闹三上吊竟然唬住了谭家老爷,此事不了了之,只是谭松涛因此暗地使了不少绊子。

真真正正一个老不死的。

中风也好,江祝垂首,掩住眸中精光。

这样的人,还不配踏上鬼界一寸。

只是……

江祝有些替谭秋惋惜。

那场大火自然是江祝放的,是货真价实的灵火,由江祝心意,能把谭家烧个干干净净,却不会伤及谭家人一分一毫。

方才几个食客说,谭家人没事。

其实不是的,“谭秋”不在。

江祝在放火的第一刻就离开了谭家。

可是没有人知道“谭秋”。

江祝轻叹一口气。

只怕谭家连少了一个女儿都不知道,或者知道了也不在意。

不过也好,这样她的行动就更加方便,以后纵然把谭秋找回来,也不必再受谭家的掣肘。

三天的时间江祝一直在赶路,想要到妖谷走一趟,看看鬼界大门如何。

鬼门在伏明裂谷附近,当年她出事,料到了俞折那个二愣子要从暗渊跑出来,临死前下了死印,俞折他们想要出来,除非转世投胎。

一朵落花栖于肩头,江祝取下收入怀中。

眼下,她需要去买一把兵器。重生以来,她自力更生攒下了不少财产,但始终没有那个条件自己冶炼一把剑。

终归不是当初啊。

神武堂。

李掌柜低头拨弄着算盘,旁若无人。神武堂已经有多年历史,但李掌柜却显得很年轻,至少在江祝看来,架上一副金边眼镜,当是个很斯文的读书人。

神武堂如其名,售卖的是炼器师耗费心血铸就的神兵。

“笃笃。”

李掌柜没抬眼。

“笃笃。”

李掌柜还是没抬眼。

客人来了脾气,伸手按住算盘,“劳驾,赏个脸?”

素白柔夷压住算盘,李掌柜从一堆数字里脱身,抬头的时候还带着茫然。

江祝满意了,“你是账房?”

李掌柜:“我是掌柜的。”

江祝:“……”你们神武堂到底行不行了。

江祝:“为什么不请个账房和小二?”

神武堂也是个楼上楼下小洋房,光秃秃一个掌柜不觉得磕碜吗。

李掌柜:“一个人能干的为什么要别人来?”

江祝:“……”妈的好有道理。

一来一回李掌柜才摆脱了满眼乱飞的数字,“姑娘要买兵器。”

江祝没好气道:“不然呢,来你们兵器库观光?”

李掌柜拢了拢袖子,有些腼腆地笑,“不好意思,我一旦开始算账就容易搞不清状况。”

江祝如发现了新鲜物种,将李掌柜上上下下打量,“……哦,没事。掌柜的能否引我去看看神武堂的兵器?”

李掌柜伸手,“当然。”

也不问江祝一个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姑娘家是不是有钱买。

江祝有些稀奇,但懒得问,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挑选兵器上。

任何一把兵器都比不上她用了多年的却安,但她现下不可能将却安召回来,试一试都不可以。可她又没那等奇遇也没时间去寻,更不可能自己冶炼,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
但也不能太凑合了。

差的看不上,好的买不起,江祝在神武堂挑挑拣拣,转眼过了两个时辰。李掌柜竟也不催,跟着江祝,但凡发现江祝对哪一把感兴趣,才上前解说。

江祝:“你这掌柜,别的都恨不能口若悬河把自己的东西推销出去,你嘴巴和上了封条一样。”

李掌柜也不过二十来岁,说话做事却很老成,“兵器是看主人的,我虽不修炼但也懂。遇上合适的主人,兵器才有了魂。”

江祝有些讶异。

不过也难怪,神武堂历史悠久,李掌柜能以二十岁担任神武堂的掌柜,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。

她回过头,眼睛却被晃了一下。

其实没有太阳光,也没有什么小说里巧合得被一把神兵晃了眼,但江祝就是鬼使神差地看见了那把剑。

很朴素的轻剑。

却安就是一把轻剑。

这把剑静静地伫立在角落,虽无人问津,但被摆放地端正,也没有落灰。只是比起周围一些或霸道或温婉的佩剑来说,这把古朴地没有什么出彩之处,只在剑鞘上刻了一朵花。

一朵鸢尾花。

却像一把火直接烧到了江祝心里。

琢烟谷的青羽望都,是江祝前世从未见过的花。能理解,异世嘛,总有些不符合常理的事。如果硬要找一种花相对应,那一定是鸢尾花。

只是青羽望都只有两种颜色,一种如青玉,最常见,一种如烧霞,每一任谷主新继位,原谷主的红色青羽望都都会烧成灰,而漫山遍野的青羽望都中会生出一朵新的红。

鸢尾花似蝴蝶,青羽望都花瓣更硕大丰满而舒展,像天鹅的翅。

江祝两步并一步上前,拿起那把剑,也不等李掌柜说话,当机立断,“我要这把。”

拿在手里江祝就知道,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剑。她也分得清青羽望都和鸢尾,但……她就是想自欺欺人一下。

一下而已。

李掌柜报了价,这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剑要价竟然不低,但已经不是江祝要考虑的了。

她几乎花光了一年来杀妖兽取妖晶以及各种手段赚来的钱,才买下这把剑。

彼时江祝已经顾不得许多了,在一家破旧的客栈,江祝抱着剑坐了半宿。

“给你取什么名字呢?”

其实江祝已经想好了。

她并指而下,指尖浮动着淡淡的蓝,在剑鞘的鸢尾花旁以灵力刻下二字。

琢恨。

非爱恨之恨,乃遗憾之恨。

有了兵器,滴血认主,江祝很快熟悉了琢恨,两天后到达了潇风门。

潇风门外落脚的小镇名唤滦山,有潇风门直线守护,再加上每次都群英大会很多门派都在滦山落脚,滦山自群英大会开办后千年间,就未曾没落过。

江祝十几年间,养成了爱静的性子,虽然说话做事会显得跳脱,但毕竟不是真的十几岁少女,渐渐就不那么喜欢人多的地方。

知道滦山的情况,江祝已经做好了滦山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的准备,却没想到还是小瞧了滦山。

整个滦山和过年一样热闹,就像是在举办一场盛会,莫说酒楼茶楼,就连青楼都有成群结队的姑娘如狼似虎守在门口揽客。

江祝突然有很不详的预感。

“你不知道?群英大会要开始了啊。”

……我靠。

她十八岁那年参加群英大会,而群英大会十年一届。死的时候,她还有三天就是二十岁生辰。

她死都死十年了,怎么可能会赶上群英大会?!

被江祝拦住的人看她的眼神越发狐疑,“当年人鬼一战各家休养生息,后又有鬼帝姬兴风作浪,百废待兴百业待举,群英大会就搁置了,今年才开办,你竟然不知道?”

江祝:“……”

真是什么锅都能往她身上扣。

江祝不由懊恼。因着多年前人鬼一战,群英大会前后一月内,猎场的封印都会加强,以免和她参加的那年一样,折了许多新秀在里面。

这下可好。

江祝叹气,终究是慢了,再早几天或许都能偷溜进去。

群英大会共两会,一会为“猎”,潇风门由妖原引入妖兽,封闭在猎场中,由得各家弟子斩杀换得积分,排名前后;二会为“对”,各家弟子上台对垒,华山论道。

等到二会时,整个猎场将再度完全封闭,再想进去就难了。

眼下只能趁群英大会正式开始,潇风门打开猎场通道时,浑水摸鱼偷开一道门,混进去了。

她原本是不想的,群英大会不知道要碰见多少熟人,总是麻烦。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
所幸赶上一会,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。

怀揣着一颗恨不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心,江祝在滦山转了一圈,几乎每个客栈都被各个门派抢先派弟子预定,甚至碰上两家差点大打出手。

江祝见怪不怪,也懒得多理。

榜上有名的几个宗门,如琢烟谷,唳鹤庭这般,一般都在潇风门内暂住,至于其他,潇风门就不再多顾及了。

当今修真界,琢烟谷,唳鹤庭,清净阙,铁马冰河,旧雪坊五家分庭抗礼,其余世家或门派按地域各自依附。

但并不是绝对,旧雪坊是个例外。其余宗门都有独个儿的宗族传承,旧雪坊不是,并非宗族,白手起家,弟子大多是孤儿,是最清白的一个门派。

所谓“清白”,即没有背景。

但就是这样“没有背景”的旧雪坊,位列五大仙门,实力不可小觑。

她看着身着旧雪坊衣饰的一名女弟子定了清风楼一半的房间,便悄无声息没入人烟。

不到万不得已,不出现在任何人面前。

客栈是不能住了,江祝兜兜转转,寻了一户人家,暂住十日。

购买琢恨确实花了大价钱,但江祝并非一点存货都没有,典当后以五两银子作为酬谢。

江祝固然能给更多,可财富越多却没有能力握住,就不是幸运而是灾祸了。但五两银子,对普通人家来说,也是一笔横财。

赵家娘子连连摆手,“使不得使不得,妹子,这太多了,十天用不到这么多的。”

赵源挠头,“大妹子,我娘子说得对,用不到这么多。”

当真是淳朴。

江祝道:“这是心意,你们收下吧,如今各个客栈都没房间,我在滦山又有要事,你们收留我,是帮了大忙了。我叫齐颜,大哥大嫂不介意,叫我阿颜就可以了。”

好说歹说,赵源夫妇才算是收下了银子。

赵源夫妇有一个女儿,叫赵莹莹。在江祝和赵源夫妇拉锯时,小丫头正探头探脑看着家里的不速之客。

江祝自然感觉到了,只觉得好玩。

毕竟她带过的孩子都比较熊。

赵莹莹探首瞧了瞧,跑上前,刚刚抓了蚂蚱的手带着灰,摸上了琢恨。

“姐姐,你的剑好威风啊。”

江祝失笑。

赵家娘子扬手把赵莹莹的手打下去,“脏兮兮的,不许乱碰!”

赵莹莹瘪了瘪嘴。

“没事的。”江祝俯身把赵莹莹抱起来,随手一颗麦芽糖塞进嘴里,“甜不甜?”

赵莹莹点头如捣蒜,“甜!”

小丫头歪歪头,“姐姐,你的剑,好看!”

江祝:“哪里好看?”

“花花好看!”

江祝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,后又觉得自己幼稚。

明明知道不是青羽望都,还是会因为小孩子的话而开心。

重生以来,她没有这么开心过。

十天间,各地世家宗门陆陆续续抵达滦山,江祝便更少出去了。反倒是赵莹莹跟着赵家娘子采买或同玩伴出去瞎跑,回来时总会眼睛亮晶晶地说自己见到的情景。

也难怪嘛。

“姐姐!”赵莹莹扒着桌子,把自己挂在上面,“我今天看到好多哥哥姐姐,穿的衣服可好看了!画红花的,特别好看!就是他们都戴着面具,不过他们一定也很好看吧!”

三四岁的孩子委实有点词语匮乏,江祝这些天听赵莹莹说得最多的就是“好看”。

“你说的是旧雪坊的弟子,他们衣服上的红花是残梅。”

“啊~为什么是残梅啊?”

江祝想了想,“因为……残梅过后就是春天吧?”

当然是胡诌的,她怎么知道旧雪坊老祖宗怎么想的。

看赵莹莹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所见所闻,江祝笑吟吟看着她,心思已经飘远了。

赵莹莹对旧雪坊的红梅大加赞赏,因为她所见过的很少,可对于江祝,她所见过最美的景色,永远是琢烟谷漫山遍野的青羽望都。

琢烟谷终年都被淡淡的云雾笼罩,建筑依山傍水,谷中青色的花如铺了一层润玉,天水一碧的颜色,风拂后像玉中荡起水纹,连带着山谷云雾都带了几分旖旎。

她离开琢烟谷时恰是一个冬天,青羽望都虽不会凋谢成满谷残骸,但都躲起来酿个花苞。

她已经十几年不曾见过真正的青羽望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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